男人不比女人細心,玄燁不過是隨口一提說僖貴人過來了, 對這事兒并未放
看著宜寧用過了飯,
雖說女人生孩子累,可瞧著玄燁那臉色, 也是一點都不輕松。
昨兒累得狠了, 黑白顛倒睡了這么久,宜寧躺
她這才知道, 原來鈕祜祿皇后早就病了, 最開始只是尋常的風寒,可她心氣極高,孫院判去過好幾次,藥也開了, 該叮囑的也叮囑了, 可她偏偏什么藥都不肯吃, 看著倒是一心求死的模樣。
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丫頭, 縱然犯了滔天大錯,可太皇太后還是覺得不忍看她這般香消玉殞,拄著拐杖還去看過她一次,誰知道她還是我行我素。
如此一來,連太皇太后也不愿意管她了。
人若是不想活下去,誰勸都沒有用。
鈕祜祿皇后只怕也沒幾個月活頭了。
倒是僖貴人有些意思, 前段時間求到了太皇太后跟前,太皇太后一心軟,叫她們姊妹倆兒見了面,也不知道說了什么,反正這段時間僖貴人是性情大變。
僖貴人與鈕祜祿皇后乃是親姊妹,姐妹感情從小更是不一般,如今見著鈕祜祿皇后落到這個境地,自然不會將責任歸咎于自己身上。
是啊,若是這些人講道理,哪里還會落得如此地步
宜寧只要連翹下去打聽一二,連翹是去了,很多事情卻是捕風捉影,自個兒猜到的,說是佟貴妃如今住
可凡事都是要講究證據的,宜寧總不能憑著自己的猜疑就說些什么。
眼瞧著宜寧月子里一日日瘦下去,玄燁急的像什么似的,可每日進補的湯食她吃著,卻還是肉眼可見的消瘦下去。
沒過小半個月,鈕祜祿皇后病故了,至于僖貴人,則去替鈕祜祿守靈去了。
當宜寧聽聞這消息的時候,端著燕窩粥的手一抖,看向玄燁,道“皇上,這是”
“朕都聽連翹說了,僖貴人只怕將鈕祜祿氏的死算
相反,他就是太顧念舊情了,要不然當初也不會留了鈕祜祿皇后的性子,也不會對僖貴人睜一只閉一只眼這么久。
可他也是有逆鱗的,宜寧就是他的逆鱗,若是誰敢對宜寧不好,他絕不會放過,“倒是你瞞著朕,朕也知道你的性子,只怕又要說什么沒有證據,以己度人不好,可是宜寧啊,你想過沒有,若是她們真的對你不利,到時候就來不及了。”
“所以,哪怕是沒有證據,朕也不會去冒著險,朕沒有什么對不起鈕祜祿氏的,也沒有什么對不起僖貴人的。”
雖說是守靈,可玄燁壓根沒打算叫僖貴人回來,以后她就留
宜寧知道玄燁疼自己,可如今只覺得自己成了巨嬰,凡事都得要玄燁操心,只道“嬪妾才沒有這么嬌氣了。”
話雖這般說,可沒有女子聽到這樣的話會不高興的。
玄燁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,“朕不管你嬌不嬌氣,只要你高高興興的,朕就放心了。”
有一件事他還沒說了,本來太皇太后見著近日后宮中紛紛擾擾,原本是打算于明年二月選秀的,可他卻駁了太皇太后的意思,更是道后宮本就是因為女子太多而引起的紛爭,這女子少了,豈不是落得清靜朕也能將更多的心思放于政務之上,老祖宗您說了
連朝政都搬了出來,太皇太后自然不好再多說什么,只要他莫太過于眷念兒女情長,如此別的也做不了。
這愛新覺羅家的男兒啊,都是情種。
玄燁一想到宜寧聽聞這事兒后的表情,心里就偷著樂,偏偏面上卻是什么都不表露出來,只握著她的手道”你告訴朕,你高興嗎”
宜寧笑了笑,還是點點頭。
正說著話,乳娘便抱著小胤祺進來,只要小胤祺醒著,宜寧都想抱著他,如今一邊抱著兒子,一邊聽玄燁說話,“明年元宵節,朕想帶著你出去賞花燈,只怕你還沒有去看過花燈了,朕也是小時候去過,正好趁著胤祺還小,咱們兩人出去走走,若是大了,只怕就成了跟屁蟲。”
兒子是親兒子不假,但他更
宜寧笑著說好。
如今解決了吳三桂,后宮平靜,玄燁心情也大好,“明年四五月的時候,咱們再去別院住些日子,你和朕講過不少你
外頭的夕陽正好,身側都是自己愛的人。
宜寧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有散去,聽著
這般,真好
作者有話要說新文清穿后,我成了四爺白月光的替身已經開了,為大家帶來不一樣的四爺和年妃網,網,大家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