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處尼姑庵與尋常寺院大為不同,并無可供舉行法事的場院,到處都是房舍,只
那年輕女子貌似已經被蜇刺了很久,前胸泛紅腫脹,劇痛之下已然失禁滴瀝,慘象令人不忍直視。這十余人周圍亦有不少衣著暴露的宮女,那些人似乎對此已經見怪不怪,或搖扇乘涼,或扎堆兒私語,皆未上前阻止。
就
莫問從未見過女子有這種眼神,這些婦人的眼神之中除了歡喜還是狂熱,短暫的停頓之后,幾名婦人竟然同時拽開了衣服,或敞懷高喊或坦胸低囈“看我,快看我。”“來,來呀。”“別走,求你別走。”
別說未經人事的莫問了,便是年過而立的張洞之又何曾見過這種架勢,驚慌之下伸手去推那些婦人,由于速度不快,被一婦人抓到了手掌,那婦人抓住張洞之的手掌之后立刻拉向自己的前胸,張洞之皺眉抽手,就
其他幾位婦人雖無那么大的膽子,卻紛紛褪下本就不多的衣裳捧胸彎腰示于張洞之面前,竭力想讓張洞之多看她幾眼。
“放肆!”張洞之挑眉怒喝。
可惜他的怒喝并沒有令得這些婦人斂,反而有人上前撕扯他的衣服,張洞之起手將其摑倒,那婦人抓的甚緊,倒地的同時撕下了張洞之的一綹衣擺,那婦人抓著那片布條視若珍寶,緊緊握
“再敢無禮,休怪本將軍刀下無情。”張洞之無奈之下自背后抽出一把鋼刀反握
直待張洞之抽出刀來,那些婦人方才有所斂,但他們接下來的舉動卻更加瘋狂,袒胸露乳,彎腰顯股做出種種誘人姿態,這些姿態若放于床幃之中確是誘人,但作于光天化日之下則大為丑陋,其口中所說言語亦放肆失態,“我體膚白滑,無人可比,帶我走。”“我還可以生養,要我。”“你要怎樣,奴婢都答應。”
此時周圍的那些婦人已然聞聲而至,張洞之眼見情勢不好,反手割斷了身后女子手上的繩索,還刀歸鞘躍回了門樓。
“好你個莫問,見我受窘,竟然袖手旁觀?”張洞之面紅耳赤。
“這些婦人如此大膽,我便是下去又能如何?”莫問的臉皮比張洞之還紅,他何曾見過此等瘋癲舉止,此時心如撞鹿,氣息難平。
“這些中年宮女當有二十多年未曾見過男子,看似正常,實則早已憋的瘋癲了。”張洞之皺眉打量著院內那些衣不蔽體的婦人。
“陰陽交合乃是天道,將她們囚禁
就
“好大的膽子,這天寧庵可是禁地,男人到這里來是要被砍腦袋的。”那尼姑沖門樓上的二人喊道。此人膀大腰圓,當
由于此人說話極為無禮,莫問便沒有答話,而是自懷中取出圣旨向她扔去,那尼姑見狀急忙探手去抓,卻沒有接住,圣旨落于地上,她只得彎腰拾起。
單看那尼姑抓接圣旨的速度,便可以看出此人修為平平,甚至連平平都算不上,可能學過幾天武藝,懂些三腳貓的功夫。
那肥尼姑看罷圣旨,頓時變臉,滿面笑容沖二人合十行禮,“原來是兩位上差到來,小的有眼無珠,冒犯了兩位,還請莫要怪罪。”
“不知者無罪,你這天寧庵有宮女多少人?”張洞之出言問道。
“回上差,司徒府
“有多少尼姑?”張洞之再問。
“七人。”尼姑回答,她們這些尼姑實則就是此間看守。
“讓所有宮女穿戴整齊,前來此處等候問訊。”張洞之下令。
那肥尼姑聞言立刻拿起掛
“莫老弟,你到此處是觀賞這山中景色的嗎?”張洞之沖一直扭頭旁觀的莫問說道。
莫問聞聲無奈回頭,此時先前那些褪去衣裳的中年宮女正
片刻過后,庵內宮女數來到,自東到西站了三群,站于東面的皆是年紀較大的宮女,衣著褪色嚴重,面上已有皺紋,神情最為放肆,目中帶火直視二人,且手下多有無恥動作。中間那簇年紀略輕,三十歲上下的占了多數,這群人雖然亦是直盯著二人,雙手卻多是自然下垂。最為年輕的那群宮女站
雖然這些宮女年紀相差較大,卻無一例外的婀娜體態,傾城容貌。女子不曾生育體內元陰便不流失,元陰若
這里聚集了三代帝王臨幸過的宮女,這些宮女才是晉國容貌最為美麗的女子,但此時她們卻被送到這里永久囚禁,多年的囚禁不但蹉跎了她們的年華,亦扭曲了她們的性情。
這三群女子隊前皆站有一手持皮鞭的尼姑,這幾個尼姑無一不是肥頭大耳,其中一人貌似未曾醒酒,站于隊前搖搖晃晃。
“下去吧。”張洞之低聲提醒莫問。
莫問回過神來沖張洞之點了點頭,二人自門樓躍入了院中。
莫問落地之后并沒有沖那些宮女
那尼姑聽得訓斥,嚇出了一個激靈,低頭不敢接話。
莫問見她害怕亦沒有難為她,轉身沖那些女子說道,“曾被妖物寐身者留下,其他眾人各自回房。”
此語一出,立刻有人轉身離去,不過離去者甚少,只有十余人,莫問和張洞之見狀面面相覷,這妖物當真了得,竟然凌辱了這么多宮女。
那醉酒的尼姑先前受到了訓斥,此番急于立功表現,皮鞭一抖,高聲喊道,“誰敢撒謊欺瞞上差,抽鞭一百,禁食三天。”
尼姑的這聲喊叫起了作用,場中的宮女紛紛離去,片刻過后只剩下了五人留
莫問皺眉打量這五人,這五人高矮各異,面龐有長有圓,看不出有何共同之處,此外這些人的氣息亦無明顯異常。
“報上各自生辰八字。”莫問開口說道。
留
沉吟片刻之后,莫問探手指著東首第一人,“由你開始,細數經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