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皇的字,寫的不錯。
但也僅限于不錯。
可自從見了秦風的字后,似乎激發(fā)了慶皇的好勝心。
再加上覺得兒子會的,當?shù)牟荒懿粫?br />
便開始學秦風的書法。
還別說。
上手即快,頗有成效,字也逐漸流出不同的氣質(zhì)。
書法這個東西。
每個人寫的氣質(zhì)都不同。
氣質(zhì)越強的人,寫出來的往往就越有書意在。
然而對于民間來說。
遼王的字當屬第一。
首先寫的真的好,而且沒有能模仿者,不怕被造假。
其次流通的沒有太子的字那么多,相對稀缺。
最后。
必要時刻,拿著遼王的字去找遼人,有些事兒說不準就能得到許多幫助。
遼人多孤傲。
但拿了遼王的字后,遼人多會視作為自己人。
家里在跟遼人做些生意時。
也能有意想不到的好處。
故而遼王的字,價值越來越高,現(xiàn)在在京都,更是被炒到了天價!
甚至京都人都在笑著說。
遼王想賺錢,寫幾幅字就行了,就會有無數(shù)世家大族去爭搶。
二為詩絕。
在東宮留下的那幾首詩,至今仍在秦淮河上傳唱。
甚至許多船娘,配合著詩的主題,將船裝扮成相應的調(diào)調(diào)。
特別那以竹石為題的調(diào)調(diào),船娘看起來如若剛烈女子,登船后更有風味,也因此從寂寂無名,一躍成為了秦淮河畔的大家。
此類事,屢見不鮮。
可惜遼王再無詩詞傳下。
三為武絕。
當今武力無人及,一身力量恐怖至極。
許多說書人說著遼王的故事,說的一身神力都堪比仙神。
四為功絕。
替大慶戍守邊疆,守衛(wèi)大慶內(nèi)的安穩(wěn)和平。
有遼王在北疆。
慶人就不怕北胡人再會南下,這為國之柱石,撐起了大慶這座大廈。
五為身絕。
這在京都有些爭議。
一方認為殿下姿容英武俊朗,氣度龐然,是當世一等一的美男子。
另外一方則認為是遼王身份尊重,當世之最。
如此兩派之士子,為此還打過幾場架,最后因為私議皇家,各選出挑事兒的打了十個板子。
然后又被士子給上訴了。
上面的官員覺得他們說的挺對。
遼王明明又帥又尊貴,士子說的沒問題。
打他們板子的那名官,被賞了二十個板子。
那名官又不服氣,繼續(xù)往上找。
最后這事兒鬧到了東宮,太子出手,這事兒才不了了之。
至于第六絕。
則是舞絕。
并非指遼王跳舞,而是遼王愛看舞,天下間最好的舞娘,都入了遼王府。
世人可以懷疑遼王的文采。
但無人懷疑遼王對女人的審美,天下一絕。
無論是陛下還是太子。
此點可與之相差甚遠。
大慶的許多女子,也以能被遼王看一眼為榮,被遼王看一眼,就說明自身容貌出眾絕倫,是位難得的美人。
當然。
也有可能是丑的驚奇。
京都人,因為秦風排行老六。
也相應的搞出了這遼王六絕。
如此可見,秦風在京都民間的聲望,究竟有多么的高。
至于此時夏間,京都人討論最多的,便是遼王。
納哈良坐在酒館內(nèi),喝著酒,聽著四處都在議論遼王的聲音,格外的焦躁。
“遼王當真碰不得一點。”
“誰敢去碰遼王的瓷,必然倒霉!”
納哈良無比郁悶。
來京都辦事兒,原本挺順利的栽贓了。
按理說,遼王怎么也得向朝廷自證清白什么的吧。
慶人不都講究這么嗎?
可偏偏的。
遼王用出兵北胡這等剛烈的方式,來證明清白。
最后逼的王庭,不得不出賣掉在京都的合作者,以此來拖延。
“那個胡庸太弱了,一點風雨都沒搞出來!”
納哈良郁悶的不行。
“王庭那也是一群豬,但凡將證據(jù)晚點給遼王,京都這邊說不準就成事兒了!”
納哈良大口的灌著酒水,無比的郁悶。
胡庸已經(jīng)在謀逆了!
哪怕再晚幾天,應該就已經(jīng)干了。
卻沒想到那些證據(jù)連夜送到了京都,當晚就給胡庸抓了,還抓了個現(xiàn)行。
主要的。
也是想象不到,遼王往京都送證據(jù)。
送的竟然如此之快!
還用了一輛蒸汽戰(zhàn)車來送。
“京都最近蒸汽戰(zhàn)車,都傳得風言風語的,那怕是遼王未來北伐的秘密武器。”
慶皇當日乘坐蒸汽戰(zhàn)車,終究被不少京都人瞧見了。
那么高,那么大的戰(zhàn)車。
想不引起轟動都難。
納哈良惱怒自己沒有見到。
“遼王能將一輛送給慶皇,遼地必然還有更多輛,未來必然成為遼王西進的主力。”
“必須得想辦法,得知這蒸汽戰(zhàn)車的戰(zhàn)力,傳回王庭去,讓王庭能夠提前有所準備。”
納哈良到了京都。
主要目的,就是為了搗亂來的。
可如今北胡那邊,不太想讓他繼續(xù)搞亂子了。
特別別搞關于遼王的亂子。
也讓納哈良,沉浸了許久。
生怕再挑動到遼王那‘脆弱’的神經(jīng)。
最終讓遼王再度出兵北胡。
故而這些日子下來,他一直琢磨如何獲取蒸汽戰(zhàn)車的情報。
然而那輛車,簡直就是慶皇的‘大寶貝’。
先不說周圍有大量的禁軍看守。
哪怕訓練,都在京都的軍營內(nèi)。
現(xiàn)在納哈良唯一知道的訊息。
就是宮里的惜薪司,總往軍營里送煤炭去。
而且是一車一車的送。
京都這炎炎烈日下,燒什么煤炭啊!
必然與那出現(xiàn)的蒸汽戰(zhàn)車有關。
蒸汽戰(zhàn)車的驅動,必然以煤炭為主。
“京都人都說是用火來燒水驅動。”
“還搞了什么詞,說是水火之練,妙用無窮。”
“我翻了無數(shù)道家的典籍,都沒明白這水火之煉,究竟是怎么回事兒。”
納哈良想到此處,就越來越郁悶。
也有人告訴他,就是燒開水。
但納哈良聽了之后大怒。
覺得那人是在糊弄他,若非在京都,不愿意將動靜鬧的太大,怕是將那人徹底打死了。
莫非覺得他很好糊弄?
燒個開水,就能驅動那么大的戰(zhàn)車了?
他納哈良,可是草原上最智慧部落里長大的!
曾經(jīng)還有希望爭奪下一任的納哈汗王。
會被這愚蠢的流言給騙到?
……